新时代，高质量

光阴荏苒，日月如梭，《大众证券报》举办十大黑榜上市公司评选活动已进入第十个年头。国人有“逢五逢十”办喜庆的传统，五年一小庆，十年一大庆。值此“大庆”之际，衷心感谢十年来广大读者热情参与，感谢专家评委建言献策，感谢方方面面对活动的关心与支持!

不忘初心，方得始终。2011年黑榜上市公司评选活动创设之时，我们把“通过发挥媒体的舆论监督作用，来推动资本市场的健康、持续、快速发展”作为活动的宗旨。十年来，我们共同见证了中国资本市场快速发展，见证了管理层对舆论监督的积极回应。远的不谈，就拿近的来说。去年活动的主题词是“齐心协力提高上市公司质量”。其时，“提高上市公司质量”被证监会列为了重点工作。今年更上一层楼，该工作上升到了国家战略层面。

新时代经济发展的主题是“高质量发展”，上市公司是资本市场的基石，因此提高上市公司质量是资本市场高质量发展的内在需要。当下，上市公司中经营和治理不规范、发展质量不高等问题仍较突出，这些与建设现代化经济体系、推动经济高质量发展的要求还存在差距。

在《国务院关于进一步提高上市公司质量的意见》中，国务院提到要“充分发挥新闻媒体的舆论引导和监督作用，共同营造支持上市公司高质量发展的良好环境”。新闻媒体是资本市场重要的参与方，是资本市场生态的重要组成部分。新闻媒体的舆论监督是社会监督的重要形式，加大媒体对于舆论引导和监督作用，有利于增强广大中小投资者的信心，营造支持上市公司高质量发展的良好环境。

雄关漫道真如铁，而今迈步从头越。让我们期待下一个精彩十年!  张世斌

为了净化市场环境、保护投资者权益，助力公开透明、健康发展的资本市场的培育，自2020年11月21日起，由《大众证券报》举办的“第十届(2020年)十大黑榜上市公司评选活动”正式启动，同时开始向广大读者征集黑榜公司候选名单。根据征集结果并征求专家意见，共有22家上市公司入围候选名单。本次活动采用读者推荐和专家评选相结合的方式，将在明年1月份最终评选出“2020年黑榜十大上市公司”。

1 獐子岛(002069)

上榜理由：

造假多年被实锤

公司全称：獐子岛集团股份有限公司

情况概述：2014年以来的“扇贝去哪儿了”终于真相大白，獐子岛财务造假被坐实。2020年6月23日，獐子岛收到证监会下发的《行政处罚决定书》和《市场禁入决定书》。证监会对獐子岛给予警告，并处以60万元罚款，对15名责任人员处以3万元至30万元不等罚款，对4名主要责任人采取5年至终身市场禁入。

经查，獐子岛在2014年、2015年已连续两年亏损的情况下，客观上利用海底库存及采捕情况难发现、难调查、难核实的特点，不以实际采捕海域为依据进行成本结转，导致财务报告严重失真，2016年通过少记录成本、营业外支出的方法将利润由亏损披露为盈利，2017年将以前年度已采捕海域列入核销海域或减值海域，夸大亏损幅度。此外，公司还涉及《年终盘点报告》和《核销公告》披露不真实、秋测披露不真实、不及时披露业绩变化情况等多项违法事实。

同时，獐子岛控股股东长海县獐子岛投资发展中心收到大连市中级人民法院的 《刑事判决书》，其在公司2014年1-9月发生重大亏损的情况公开披露前，存在敏感期内有减持股票的行为，被大连中院判处犯内幕交易罪，判处罚金1200万元，追缴非法所得1131.6万元。

截至2020年11月19日，獐子岛自身连续12个月内累计诉讼金额合计为1107.62万元。11月21日，獐子岛又公告披露，大连市中级人民法院已受理自然人马光等5人起诉公司证券虚假陈述责任纠纷一案，诉讼金额共计1087.66万元。

2 ST康美(600518)

上榜理由：

信披违法遭处罚

公司全称：康美药业股份有限公司

情况概述：2020年5月14日，证监会对康美药业违法违规案作出行政处罚及市场禁入决定，决定对康美药业责令改正，给予警告，并处以60万元罚款，对21名责任人员处以10万元至90万元不等罚款，对6名主要责任人采取10年至终身证券市场禁入措施。相关中介机构涉嫌违法违规行为正在行政调查审理程序中。同时，证监会已将康美药业及相关人员涉嫌犯罪行为移送司法机关。

2016年至2018年期间，康美药业虚增巨额营业收入，通过伪造、变造大额定期存单等方式虚增货币资金，将不满足会计确认和计量条件工程项目纳入报表、虚增固定资产等。同时，康美药业存在控股股东及其关联方非经营性占用资金情况。

2020年6月7日，ST康美收到广东证监局行政监管措施决定书，因公司披露的2019年度经营业绩多次出现大幅变动，相关信息披露不及时不准确。11月9日，ST康美被上海市第二中级人民法院列为被执行人，单条被执行金额超过5000万元。当前，公司共2件被执行案件，未履行总金额超过5060万元。

3 广州浪奇(000523)

上榜理由：

5.72亿元存货“不翼而飞”

公司全称：广州市浪奇实业股份有限公司

情况概述：老牌日化企业广州浪奇近期因“5.72亿元存货不见了”，引发了资本市场的高度关注。2020年9月27日，公司称存储在仓储公司的货物“不翼而飞”，存货价值高达5.72亿元，而仓储方否认签署相关仓储合同，也否认保管有公司存储的货物，同时不配合公司进行货物盘点和抽样检测工作，该存货涉及风险，未来可能全额计提存货跌价准备。

此外，因资金链紧张，广州浪奇近期有近4亿元债务产生违约以及有10余个银行账户被冻结。经公司财务部门统计，公司逾期债务合计3.95亿元，占公司最近一期经审计净资产的20.74%。此外，12个银行账户被冻结，其中10个账户被冻结原因为金融借款合同纠纷被法院强制执行。

4 *ST金钰(600086)

上榜理由：

控股股东和实控人信披违法

公司全称：东方金钰股份有限公司

情况概述：*ST金钰控股股东兴龙实业及实控人赵宁于2020年9月26日收到湖北证监局下发的《行政处罚事先告知书》。

经查明，中国蓝田总公司、兴龙实业等涉嫌违法违规的事实如下：中国蓝田为“农业部主管的全民所有制企业”信息披露存在虚假记载、中国蓝田未按规定履行要约收购义务。

湖北证监局拟决定对中国蓝田信披违法行为给予警告，并处以40万元的罚款;对直接责任人汤喆给予警告，并处以10万元罚款;对中国蓝田未依法履行要约收购义务的行为，给予警告，并处以20万元的罚款;对汤喆给予警告，并处以10万元的罚款;对赵宁信披违法行为给予警告，并处以40万元的罚款;对兴龙实业信披违法行为给予警告，并处以40万元的罚款。10月27日，*ST金钰公告称公司涉四项诉讼案件，涉案本金约3.01亿元。

5 ST金刚(300064)

上榜理由：

违规担保纠纷波及多家银行

公司全称：郑州华晶金刚石股份有限公司

情况概述：今年3月以来，ST金刚连发三份诉讼事项进展公告，公司截至3月25日涉及45项诉讼、仲裁案件，案件金额约44.32亿元。经自查，上诉相关担保事项未经ST金刚董事会、股东大会及相关决策程序审议批准，ST金刚表示已聘请律师提起上诉。自去年12月起，已有国有银行、股份行、城商行等多家银行起诉ST金刚。

上述涉诉案件可能将影响ST金刚的经营。在2019年业绩快报中，公司表示：“公司涉诉案件中部分借款或担保纠纷引起的诉讼事项未经公司董事会、股东大会及相关决策程序审议批准，如法院最终判决公司或子公司承担赔偿责任，将对公司产生重大不利影响。”

截至11月18日，ST金刚及控股子公司作为被告涉及的诉讼案件64项，案件金额约48.12亿元。

6 *ST拉夏(603157)

上榜理由：

业绩巨亏，财报被“非标”

公司全称：新疆拉夏贝尔服饰股份有限公司

情况概述：由于业绩连续两年亏损，法国子公司被当地法院裁定进入司法清算程序，上市公司已丧失对其控制权，会计师事务所无法就报表中相关科目的核算获取充分、适当的审计证据及相关材料，导致公司2019年度财报被“非标”。

由于公司2018年度、2019年度连续两个会计年度净利润为负值，公司A股股票被实施退市风险警示。2020年三季报显示，*ST拉夏今年前三季度实现营收17.41亿元，同比下滑69.75%;亏损7.83亿元。

此外，因公司控股股东、实控人邢加兴及其一致行动人上海合夏合计持有的18680万股A股股票将面临被司法拍卖。本次拍卖或变卖股份如全部或大部分成交，将可能导致公司控股股东、实控人发生变更。

7 *ST众泰(000980)

上榜理由：

财报被“非标”，控股股东违规占款

公司全称：众泰汽车股份有限公司

情况概述：公司2019年度实现营收29.86亿元，同比下降79.78%，净利则由2018年度的盈利8亿元变为亏损111.9亿元。由于子公司永康众泰未能完成业绩承诺，公司计提了61.07亿元的商誉减值准备。根据公司与控股股东铁牛集团签订的《协议》，铁牛集团需对公司进行补偿。截至审计报告日，*ST众泰尚未收到铁牛集团的补偿款，会计师事务所也未能就上述业绩补偿的可收回性获取充分、适当的审计证据。由于会计师事务所对公司2019年度财报出具了无法表示意见的审计报告，公司股票被实行“退市风险警示”处理。

此外，由于违规占用上市公司资金逾3亿元未履行信披义务，控股股东铁牛集团被证监局出具警示函。

8 *ST辅仁(600781)

上榜理由：

四年虚增逾19亿元货币资金

公司全称：辅仁药业集团制药股份有限公司

情况概述：*ST辅仁2019年留下的巨款 “走失”之谜，终于在2020年9月17日揭晓谜底。2017年*ST辅仁将开药集团纳入合并报表。*ST辅仁、开药集团以前年度向辅仁集团、辅仁控股提供的资金在2017年、2018年绝大部分仍未归还，且发生新的占用，*ST辅仁未将相关资金占用情况入账也未披露这一情况。

*ST辅仁四年虚增逾19亿元货币资金。其中，2015年公司虚增货币资金6380万元占当年年报披露的期末净资产的15.17%;2016年年报虚增货币资金7200万元占当年年报披露的期末净资产16.63%;*ST辅仁2017年报虚增货币资金46710万元，占当期末披露净资产的10.02%;2018年虚增货币资金133663.28万元，占披露的当期末净资产的24.45%。

9 锦龙股份(000712)

上榜理由：

控股子公司陷证券虚假陈述责任纠纷

公司全称：广东锦龙发展股份有限公司

情况概述：2020年11月5日，锦龙股份公告，控股子公司中山证券作为被告人之一，因涉及证券虚假陈述责任纠纷被诉至公堂，要求其作为已违约债券的主承销商承担连带责任，涉及金额逾6亿元。

此外，8月19日晚间，锦龙股份公告，因涉嫌违反《证券公司股权管理规定》有关规定，根据《证券法》等有关规定，证监会决定对公司立案调查。同日，深圳证监局发布了关于对中山证券采取限制业务活动及责令限制董事、高级管理人员权利措施的决定。

8月4日晚，锦龙股份公告拟向公司二股东朱凤廉非公开发行不超过2.64亿股，募集资金总额不超过35.56亿元。同时，锦龙股份现实际控制人杨志茂和现控股股东新世纪公司，拟放弃各自所持股份的表决权，使得朱凤廉被动成为锦龙股份实际控制人和控股股东。深交所“火速”向锦龙股份下发《关注函》。公司已三度延期回复深圳证券交易所关注函，至今未给出答复。

10 *ST力帆(601777)

上榜理由：

控股股东、实控人涉嫌信披违规遭调查

公司全称：力帆实业(集团)股份有限公司

情况概述：2020年10月13日晚间，公司发布公告称，因控股股东力帆控股、实控人尹明善、陈巧凤、尹喜地、尹索微涉嫌信息披露违法违规，证监会决定对其立案调查。

财务方面，此前公司及公司子公司存在违规对外担保情形，涉及违规担保金额为5.5亿元，占公司最近一期经审计净资产的7.38%，占公司最近一期经审计净利润的比例为217.42%。8月23日，公司发布公告称，公司(含子公司)在近12个月内未披露216个诉讼(仲裁)事项，涉及金额合计2.98亿元。上述诉讼事项将对其后续生产经营产生重大影响。

11 ST仁智(002629)

上榜理由：

三大信披违规事实被处罚

公司全称：浙江仁智股份有限公司

情况概述：2020年9月21日，ST仁智发布了关于收到浙江证监局《行政处罚决定书》及《市场禁入决定书》的公告。经查明，ST仁智涉嫌违法的主要事实有虚构业务入账，其披露的2017年年度报告存在虚假记载;未按规定披露开立商业承兑汇票事项;未按约定披露资金拆借事项。

根据当事人违法行为的事实、性质、情节，依据2005年《证券法》第一百九十三条第一款的规定，浙江证监局决定：对仁智股份责令改正，给予警告，并处以30万元罚款;对陈昊旻给予警告，并处以30万元罚款;对陈伯慈给予警告，并处以15万元罚款;对林材松、黄文郁、金环给予警告，并分别处以8万元罚款;对池清、吴朴、毕浙东、李芝尧、王晓、曹晓伦、冯芳、王友钊、嵇子薇、陈凯、刘捷、杨江给予警告，并分别处以3万元罚款。

12 宁波精达(603088)

上榜理由：

因涉嫌信披违法违规被罚

公司全称：宁波精达成形装备股份有限公司

情况概述：因涉嫌信息披露违法违规，宁波精达此前被证监会立案调查。2020年10月20日，公司收到宁波证监局《行政处罚决定书》。

2016年9月25日至2017年12月24日，宁波成形控股有限公司、宁波广达投资有限公司、宁波精微投资有限公司、郑良才、郑功、徐俭芬与广州亿合投资有限公司签订《合作协议》及相关补充协议、股份转让协议书等协议。协议的签订涉及宁波精达控制权转让，但宁波精达未及时予以披露，也未在其披露的 《关于股东股份被司法冻结的公告》《关于股东股份被司法冻结的进展公告》等公告中披露上述协议相关事项。

宁波精达的上述行为违反了《证券法》有关规定。证监会宁波监管局决定对公司责令改正，给予警告，并处以40万元罚款。对郑良才、郑功、徐俭芬作为实控人，给予警告，合并处以60万元罚款。

13 *ST围海(002586)

上榜理由：

大股东及关联方占用巨额资金

公司全称：浙江省围海建设集团股份有限公司

情况概述：“5.02亿元是监管部门于今年4月提到的控股股东及其关联方涉嫌资金占用的金额，并要求公司自查。”*ST围海今年4月称，公司自查工作已完成，公司核查结果是资金占用发生额2.21亿元，已经归还3700万元，资金占用余额是1.84亿元。

《监管提示函》中5.02亿元涉嫌资金占用情况，分别为资金占用发生额2.21亿元，非资金占用发生额2.81亿元。资金占用单位有两家，分别为宁波朗佐贸易资金占用1.62亿元，已归还3250万元;浙江均冠新材料资金占用5935万元，已归还450万元，资金占用余额1.84亿元。宁波朗佐贸易和浙江均冠新材料均为公司大股东的全资子公司。

14 ST舍得(600702)

上榜理由：

间接控股股东违规占用资金

公司全称：舍得酒业股份有限公司

情况概述：根据公司公告，2019年1月1日-2020年8月19日，子公司舍得营销累计支付关联方蓬山酒业非经营性资金40.09亿元，上述资金尚有4.75亿元未收回。因天洋控股及其关联方未在2020年9月19日前归还非经营性占用本金及利息，公司触发了 “上市公司股票被实施其他风险警示”的相应情形，股票被上交所实施“其他风险警示”。

截至2020年11月21日，公司尚未收到天洋控股及其关联方资金占用的本金及利息。因天洋控股所持公司直接控股股东沱牌舍得70%股权先后多次被采取司法保全措施，公司可能存在实控人变更的风险。

15 宏达矿业(600532)

上榜理由：

上榜理由：涉嫌信息披露违法违规

公司全称：上海宏达矿业股份有限公司

情况概述：宏达矿业涉嫌信息披露违法违规一案，已由证监会调查完毕。2020年10月21日，宏达矿业收到证监会 《行政处罚及市场禁入事先告知书》。

经查明，宏达矿业涉嫌违法的事实主要有：未在定期报告中披露重大关联交易、未及时披露及未在定期报告中披露对外担保。对此，证监会决定对宏达矿业责令改正，给予警告，并处以60万元罚款;对原实际控制人颜静刚给予警告，并处以60万元罚款。

宏达矿业原实控人颜静刚在信披违法行为中居于核心地位，是最主要决策者，直接导致宏达矿业相关信披违法行为的发生，情节特别严重。证监会决定对颜静刚采取终身证券市场禁入措施。

16 ST天圣(002872)

上榜理由：

实控人因行贿罪等获刑19年

公司全称：天圣制药集团股份有限公司

情况概述：从2018年3月底开始，天圣制药多名高管相继出事被立案调查，2019年4月，公司2018年财报被出具无法表示意见的审计报告，其被实施退市风险警示，两个月后，*ST天圣又因控股股东涉嫌侵占公司资金触发其他风险警示。

今年3月，正在筹划重组，打包出售公司直接或间接持有的医药商业公司部分股权的*ST天圣发布公告，公司及控股股东刘群等收到一审刑事判决——公司被判犯单位行贿罪，将被执行罚金380万元，刘群因单位行贿罪及职务侵占罪，被判有期徒刑19年，处罚金200万元，没收财产800万元，责令刘群退赔被侵占及被挪用的1.25亿元(其中360万元已归还)，公司原总经理李洪对695万元承担共同赔偿责任(其中160万元已归还)，王海燕对6145.4万元承担共同赔偿责任。

17 海利生物(603718)

上榜理由：

公司三位高管“出事”

公司全称：上海海利生物技术股份有限公司

情况概述：2020年11月，海利生物公告称，接到实控人张海明通知，因涉及上海市静安区正在侦查的某公司非法经营案，根据相关规定，决定对其取保候审。同时，公司接到监事周裕生家属的通知，周裕生因涉嫌职务侵占于2020年10月31日被上海市公安局静安分局刑事拘留。

此外，2020年11月24日，上海证券交易所下发公告，因海利生物重要控股子公司停产事项达到临时公告披露标准，但公司未及时履行信息披露义务，信息披露不及时，影响了投资者知情权，对此，上交所对海利生物及其时任副总裁兼董事会秘书浦冬婵做出监管关注的决定。

18 ST摩登(002656)

上榜理由：

大股东以公司名义违规担保

公司全称：摩登大道时尚集团股份有限公司

情况概述：由于控股股东、实际控制人违反规定程序以公司及子公司名义提供担保，根据深交所相关规定，自2020年1月13日开市起，摩登大道公司股票交易被实行其他风险警示，公司股票简称变更为“ST摩登”。ST摩登1月份披露的未经审议及未及时披露的担保余额合计为33000万元，占最近一年度经审计净资产的13.86%。

2020年3月31日，ST摩登因存在为关联方担保未及时履行审批程序和披露义务、未及时披露资金被关联方占用事项、相关收入确认不合规、职工薪酬核算不准确、未履行股份回购承诺违规问题，收到中国证监会广东监管局出具的警示函。

ST摩登5月27日公告显示，经公司自查并向控股股东广州瑞丰集团股份有限公司核实，控股股东通过应收账款及预收账款的形式占用公司资金5279.8万元，占最近一期经审计净资产的比例为2.22%。截至本公告日，公司累计发现控股股东非经营性占用公司及子公司资金合计2.469亿元，占最近一期经审计净资产的比例为10.37%。此外，公司还有不少未决诉讼和仲裁事项。截至2020年12月1日，ST摩登及子公司连续十二个月的累计未决诉讼及仲裁事项涉及金额合计5.47亿元，占公司最近一期经审计净资产的72.01%。

19 德威新材(300325)

上榜理由：

债务逾期、控股股东和高管频频违规

公司全称：江苏德威新材料股份有限公司

情况概述：深交所网站显示，2019年至今，德威新材及控股股东、公司高管和交易对手方等已六收监管函、两度被通报批评，涉及的违规事项包括：公司并购重组事项违反《反垄断法》被国家市场监督管理总局立案调查，但公司未及时披露立案信息，重组进展公告内容不完整;公司2018年年报实际净利润与业绩快报预计净利润相比差异值达8094万元，差异率为80%，前后披露数值差异过大且未及时公告更正;控股股东德威投资所持股份被司法冻结信息延迟披露、在信披敏感期违规被动减持;公司董监事在重大资产购买事项未实施完毕前违反不减持承诺违规减持;公司原财务总监违反承诺减持股份且未预披露等。

值得关注的是，2019年5月，德威新材更新后的2018年年报遭深交所关注，在问询中提到“公司货币资金的存储状况，账户名及截至报告期末银行对账单金额，账实是否相符，资金是否存在被挪用或占用的情形”、“资金利用效率较低的原因，公司账面存在大量资金却大量举债且债务逾期的原因及合理性”等问题。

时隔一年，2020年5月17日，公司2019年年报再收深交所问询函。在问询函中，深交所还特别要求公司结合前期并购的子公司江苏和时利新材料公司营业收入、毛利率变化情况等说明近两年业绩下滑的原因，并说明其承诺期累计净利润精准达标是否存在调节利润情形。请公司结合江苏和时利可收回金额的具体测算过程、近两年业绩下滑等情况说明本期未对江苏和时利计提商誉减值的合理性。

20 天齐锂业(002466)

上榜理由：

百亿元债务存在违约风险

公司全称：天齐锂业股份有限公司

情况概述：2020年11月14日，天齐锂业发布一则重大风险事项进展公告称，因流动性持续紧张，有18.84亿美元(约合124亿元)并购贷款将于11月底到期，存在无法及时、足额偿付导致违约的可能性。天齐锂业还在公告中称，公司存在“交叉违约风险”。若无法妥善解决流动性危机，公司年度业绩将受不利影响，并存在被实施退市风险警示的可能。

截至今年9月30日，天齐锂业短期借款、一年内到期的非流动负债、长期借款、应付债券等各类借款余额分别为31.21亿元、133.05亿元、130.26亿元、20.26亿元，合计达314.78亿元。

21 博瑞医药(688166)

上榜理由：

信披不准确领到警示函

公司全称：博瑞生物医药(苏州)股份有限公司

情况概述：2020年3月11日，江苏证监局披露对博瑞医药及相关人员采取出具警示函监管措施的决定。2020年2月12日，博瑞医药披露，公司成功仿制开发瑞德西韦原料药合成工艺技术和制剂技术。公司已批量生产出瑞德西韦原料药，瑞德西韦制剂批量化生产正在进行中。

但经核查，公司公告中所称“批量生产”实际为药品研发中小试、中试等批次的试验性生产，而非已完成审批并开始正式规模化、商业化生产销售瑞德西韦原料药和制剂。博瑞医药所披露的“批量生产”未考虑一般语义的理解，亦未作出专门说明，不能准确描述抗病毒药物研制的进展，信息披露不准确。江苏证监局认为，公司行为违反信披管理办法。董秘是公司信披的具体负责人，对此承担主要责任。江苏证监局决定对该公司及公司董秘采取出具警示函的行政监管措施，并记入证券期货市场诚信档案。

22 路通视信(300555)

上榜理由：

业绩下滑、股价下跌，实控人欲离场

公司全称：无锡路通视信网络股份有限公司

情况概述：2016年登陆创业板后，路通视信业绩接连下滑。2016年至2020年前三季度，公司净利润同比增长-11.24%、14.92%、-77.17%、-51.68%、-53.83%。股价方面，公司股价较上市初期最高38.05元/股的价格相比，近乎打了3折。

另一方面，控股股东在公司业绩下滑后拟离场。公司控股股东永新泽弘、实控人贾清与徐州润汇签署《股份转让意向协议》，永新泽弘拟将其持有的全部股份2092万股 (占公司股权10.46%)转让给徐州润汇，贾清拟将其持有的全部股份1673万股(占公司股权8.37%)转让给徐州润汇。协议生效后，公司控制权将发生变更。

投票方法：

一、邮寄选票。投资者可将本版右下角的选票沿虚线裁下，填好邮寄至：南京市龙蟠中路233号报业大厦1007室新闻采访部，邮编210002。

二、微信投票。大众证券报(ID：justdzzq)、董秘第一圈(ID:dmq1st)。

三、电话投票。投资者可拨打电 话 025-84686840、84686846、84686879、84686873投票。

四、邮件投票。投资者可将投票发邮件至openleaf@163.com。

五、微博投票。新浪微博：@大众证券报、@公司报道。

注意事项：每位投资者只能投票一次，所选公司不能超过10个。投票截止日期：2020年12月31日。